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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挑夫也许现在很多人记忆中却没有过这个职业,80,70后可能有此类的记忆存在,古时的宁德却有着这样一个职业就是挑夫,今天来说说那些年宁德挑夫的生活日常生活。
那时的宁德挑工所得工价,虽然要比地里刨食来得丰富,却十分的劳累。路边客栈,其实只是普通的民宅,多半有一较大的厅堂,可安置十余个挑子,另有床铺,供挑夫们歇息。客栈还兼提供热饭菜和茶水。饭菜只是掺着些许大米的番薯丝,菜也只是一二碗粗菜,睡觉则挤在房间中,有时人多,也用草垫或稻草铺在地上过夜。在四十年代后期,住宿一夜或吃一顿饭,一二角钱,要知道那时候的一二角钱可不少哦!
山道漫长险峻,生活艰辛。在当时,挑“福州担”的生计,大多数人的体力不能承受。挑夫们在上了一些年纪时,就退出了这个行列,在“四城门”(宁德县城内外)经常挑“福州担”的不过几十成百人。
1925年出生的陈庆珠老人,回忆四十年代末一起挑担的同伴有谁在世,所能记起的,都是故人了。他们的名字是:北门一带的“阿吴(音,或为‘哭牛’)”、“猫倪”和“鸡”两兄弟(住蔡厝巷)。西门街一带,有“愚四”、“嫩”、“大汉”、“细嫩”、作平、呀弟、“满”等人。他说,“古溪有一帮人,岭头人多一些.
据说,当年古溪村人多地少,多有挑担为营生者,称为“挑山”。这些人无田可耕,又不能下海讨鱼,平素里为商客挑货往远近山区。初夏逢黄花鱼季,为“赶鲜”,挑夫上路时辰唯依捕鱼船何时泊岸为准。上路后疾步如飞,有一日内赶路百里者,步履甚至远及古田屏南一带。“福州担”是他们的重要生计。
村中有称为“包头”者,专门与各商号联系,有了业务,临时召集数人数十人不等,成队地前往福州。这“包头”随商队同行,不挑货,临近晌午或傍晚,常先行一步,负责与各处客栈(一般来说就是“包头”们的“老关系”)联系食宿,一俟挑担队伍到来,即可休息打尖,当然,当然“包头”者收入也高于挑夫。古溪村八旬老人陈裕灿介绍,当年客栈中也有“管饱”的做法,即交一定额的钱,供挑夫吃饱,就是现在餐厅“自助餐”一样。
有的挑夫接到“业务”时身体一时不适,也可转给他人。如果挑夫行路二三天后体力不支,此时,连江或福州郊区一带有些强壮的农妇前来“接担”,称为“倩担”,分些工钱,这些农妇被挑夫们戏称为“粗驴”。据陈先生介绍,古溪村中常挑“福州担者”,有上厝的陈细其、陈成发、林细妹,下厝的倪细满、林建禄、谢清顺等,大约有三四十人。可见当时的古溪村的劳力部分还是以此为生计。
挑夫们有自己的“装备”,如备用的草鞋、包着铁皮的柱杖(俗称“驮马”)、以及适用的扁担——多半为一种两头翘起富有弹性的竹或木制的扁担。春夏季多雨,还需带上伞和油纸(或油布)。这油纸就是制作纸伞的原料,厚实的纸张浸过桐油。纸有三四尺方圆,挑茶时遇小雨,就要及时地用油纸将茶袋包严实,袋子的上下端都用绳索扎好。挑夫们边打着伞,边行路,艰辛自不待说。挑夫们多半也带着一二件较为干净的衣服和一双自制的布鞋,到了省城繁华之地,卸下挑子后,就换下草鞋与粗衫,在城中看世界与找生计。